《何處是我朋友的家》 |
《大特寫》(Close-Up,1990) |
在《大特寫》(Close-Up,1990)中,阿巴斯試圖討論「電影作為媒介在社會中發揮的作用」,並批評了媒體從業者運用宣傳工具欺騙受眾的全球化現象。而斬獲金棕櫚獎的《櫻桃的滋味》更是經典的展現了他洞悉人情的目光,進而在電影中探問生存與死亡的意義。
《櫻桃的滋味》 |
《何處是我朋友的家》(Where Is the Friend’s Home,1987)用一個簡單的故事凸顯了孩子及人性的善良,且讓它成為一個有力量的作品,《生生長流》(Life, and Nothing More..1992)講述一對父子經過地震災區的所見所聞展現了他的憐憫和生命的無常。
《生生長流》 |
《橄欖樹下的情人》(Through the Olive Trees)講的則是一個文盲愛上一名女子,卻因各種原因無法得到答案,這部片隱含著的社會問題和對愛情、理想的堅持。
《橄欖樹下的情人》 |
導演也常運用虛構敘事到紀錄片轉換的拍攝手法,來創造出空間,驅使觀眾在電影中察覺自我的存在。阿巴斯憑《風再起時》它傳述了一個關於道德的故事也同樣紀錄下伊朗鄉間的風俗和自然之美。也在2002年獲得威尼斯電影節銀獅獎。
阿巴斯常以偽裝紀實、虛實交錯的手法,對電影形式進行實驗,因為他相信觀眾不會只是被動接收故事。像是他的「寇科三部曲」就是一部衍生另一部,一層套著另一層,而用這樣的故事巧思和他的電影手法來刺激觀眾思考其中意義,邀請觀眾主動咀嚼箇中味道,他的電影每部都真摰動人。阿巴斯不僅改變了世界電影,也改變了整個世界,譬如,如果不是他的電影,生活在台灣的我,就不可能有機會看到伊朗土地的美,而透過電影我們用他慈悲的眼,去看到不論生活在何處的「人」進而發現他的故事,不只屬於伊朗,也和我們緊緊的相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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